来栖华站在零界之地的门槛上,目光像无声的雷鸣。这里没有疆界只有选择,缝隙里透出冷光,像海上的星辰。
废港的潮气还在他肺里跳动。风把金属的嗡鸣吹成一种节拍,他靠近时,墙上倒映出的影像像一个个等待宣判的证人。
来栖华自称此处的法官,非以权力压倒人群,而以清晰的规则取代喧嚣。踏入者若要通过,必须用心解读每道光线的意图,若未读懂将陷入虚空。
他把失落的记忆编成网格,向对手投放误导,令对方的行动走入自设的错位之路。每一次对抗都是一次对自我边界的检验。
零界战区如同一台呼吸的机器,灯火与风声交错。来栖华以控场者的身影让这机器只认一个名字。
夜幕降下,信号像黑色的墨水在空气中扩散。他按下虚空中的按钮,网格一瞬间收拢,敌军的行动像被剪断的线,纷乱化作整齐的碎片。区域的秩序从混乱中重新被描绘,来栖华成了这条线的起点也是终点。

人们在边界上学会用微光照亮路途,谁也不再以暴力作为开场。独尊不是喧嚣的胜利,而是对信念的持续占有,对历练的沉着回应。
当夜色完全落下,来栖华凝望那盏唯一仍在跳动的灯,心底只剩一个词:守望。零界战区因他而被记住,像一座不再喧嚣的灯塔。